第386节
狼腰一拧,薛绍抱着月奴一个翻身,反客为主的将她压在了身下。
月奴略吃了一惊,双眼紧闭有点不敢去看居高临下的薛绍。
“怎么,在上面的时候很威风,一旦被压到了下面,你还紧张了?”
“我、我……我好像有点不习惯被压在下面的感觉!”
“你喜欢在上面?”薛绍不禁笑了,手指用一个非常轻佻的姿势勾住了她的下巴,慢慢的往上移,在她的红唇边缘慢慢的游走。
“好……像是!”月奴变得很紧张,呼吸顿时加快,更不敢睁开眼睛了,声音也开始发抖。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吗?”薛绍的手已经游走到了她娇俏的鼻尖,轻抚她的脸庞,耳垂,眼廓。
“公子……别那样轻轻的挠我了,我我……有点受不了了!”
“怎样的受不了?”
“我好想你……用力!”
原来你喜欢狂野的!
薛绍的双手发动了袭击,一齐捂到了月奴身上最为高耸的地方。
月奴猝不及防惊叫了一声,顿时脚尖绷直仰起头来,右手的食指儿下意识的就放到嘴里,咬住了。
至柔,至弹,货真价实。
薛绍斗然发力,非常粗暴的将月奴身上的所有衣服,都给撕了开来。
虽说此前阅女无数,但这一刻薛绍仍是有一点惊喜。
两世为人,这是他见过的最美的身材,没有之一。月奴身上所有的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月奴感觉,公子这一下撕去的不是她洗完澡后,松散的搭在身上的一件男装服胡,而是包裹在她那颗少女芳心之上的层层羞涩与戒备。
“公子,来吧!”
“月奴……生来就是你的!”
……
天边露出一丝晨曦时,月奴秀发散开的侧躺在薛绍的身边,脸颊上浮着两朵如同朝霞的红晕,气色显眼一丝疲惫,但是嘴角时时挂着一丝温馨与暖意。
我是妇人了。
我已是公子的女人。
她伸出手,轻轻的撩拨薛绍下巴下青短的胡茬儿,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一些事情,既荒唐又好笑,既感觉到了一种刺入心扉的疼痛,更多的是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与满足感。
一切,真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毫无预期的发生,却顺理成章的开始,最后……水道渠成!
看着疲累之后再次熟睡的薛绍那张能让天下多半女子都会心悸神往的脸庞,月奴静静的心中寻思,或许,女人天生就是要被男人宠的。不管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哪怕是像我这样的习武女子,天下九成以上男人都打不过我,但我一旦落在了心爱的男人的怀里,我就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渴望被霸道的力量来征服、渴望被狂野的溺爱来融化的女人。
男女之间,如此奇妙!
或许我月奴,生来就是属于公子。
以前我把心给了他,愿意为他做一切事情。
现在,我的人也是他的了。
我的人,我的魂,我的人生我的一切,从此,尽皆属于公子……
第0267章 滴水不漏
清晨,魏元忠早早的起来,洗漱更衣,非常仔细的打点好了自己的衣冠仪表,准备入并州大都督府公干。
虽然只是一个八品官,但是“御史”负责监察天下百官。魏元忠一直都认为,御史,是一个神圣的公职。
要想做好一名御史,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忘我”。
忘却自己原本的身份与来历,忘却一己之安危与祸福。一个“御”字代表的就是朝廷、是皇帝陛下、是律法的公正与严直。
不忘我,何以作御史?
今日这一趟并州大都督府之行,或许有凶险,情况也会很复杂。魏元忠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不停的在心中暗示自己:胆大、心细,忘我、秉公!
忘记自己与裴行俭及薛绍等人的私交友谊,也忘记心中对李仙童与韦巨源等人的憎恶之情,一切凭事实说话,一切秉公而论!
馆丞送来了早餐,魏元忠吃过之后,并州大都督府果然有人来请,来的还是李仙童本人。
“魏御史,久仰大名!”李仙童的脸上仍是他招牌式的微笑,拱手道,“在下曾在长安为官时,久闻魏大学士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文武双全傲笑仕林。今日得见,足慰平生!”
魏元忠早前不及弱冠就已是国子监太学生,才名远扬。后来大唐与吐蕃开战,魏元忠专程从长安跑到洛阳找到皇帝李治上了一封密疏,议论大唐在用将用兵与统筹调度上的一些不足与错漏之处,极富真知酌见。李治看后对他在军事上的异才颇为惊叹,于是破格提拔魏元忠为秘书省正字,相当于皇帝的私人智囊。后来不久,皇帝又发现魏元忠为人忠正耿直精通律法,于是又提拔他做了监察御史。
李仙童当面夸赞魏元忠是“魏大学士”并给了许多的高度评价,虽说有讨好之嫌,但还真是不为过。
“李将军过誉了,元忠惭愧。”魏元忠微笑的回礼。虽说李仙童现在只是一个法曹参军,但他以前曾是左奉宸卫中郎将,魏元忠称呼他为将军,也算是给足了面子。
“魏御史,请!”李仙童也未多说,就请魏元忠上了马车。
朝廷的御史来视察工作,这就等于是钦差大臣。李仙童不敢怠慢,自己亲自策马朝前引路。
魏元忠守定寸心不慌不乱,随李仙童进了并州大都督府,在正堂入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