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8章
今晚的飞魂烟下得极重,焚药的瑞脑销金小兽搁在绮轩廊下,熏得附近的莲叶边缘蜷缩焦裂。雷冥杳视之为情郎的热烈求欢,不想阳物巨硕如斯,却未勃挺,活 像发制好的顶级乌石参,瞧着怕人。鲜润微膻的奇妙口感也像。
她的舌尖小巧滑溜像泥鳅,恣意鑚揽,由囊底肉褶一路舔入马眼缝里,一丝皱折也不放过,滑滑的触感如肉芽轻扫,异常销魂。
耿照低头看着她的荒堂艳举,不知为何竟不觉得恐惧。
就算半软的尘柄被女郎握着也不怕,碧火神功的感应,灵敏到了几能听见她脉中血液奔流的擦刮,嗅到她股间正坠着一抹晶莹,爱液泌出蜜肉,液珠压碎在雪白 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下流倘……
女郎春情满溢,强烈到彷佛在他耳畔呼啸。哪怕一丁点杀意闪现,他便立时捏碎她的秀颅……虽说如此,却无出手的机会。屈跪在他身前、捧着囊杵细细舔舔的 美艳女郎只想交媾,一心一意,别无其他。
走……走开!
他差点吼叫出来,阳物似呼应他的狂怒,昂然硬翅起来!
雷冥杳正小口小口噙着肉菇,心想雷郎这回不知服了什么药物,那话儿膨大得吓人,却一点也不硬……
口中之物陡地暴胀,杵身硬如铁铸,明明男儿未动,怒龙却自行突入了柔软的咽底,贯得她身子一颤,两只玉乳晃荡,连抹胸也兜不住,微鼓的颔颈呜呜抽搐, 眼角迸出清泪。
耿照只觉得前端被一团娇软裹住,与插入膣中极深、直抵玉宫颈狭处差堪彷佛。
他本较常人伟硕,遇着横疏影那样身子娇小,或膣腔短浅的女子,抽添时毋须全进, 便能撞着女子的宝贵玉宫。
玉宫古称「花种」,又管叫「女子胞」,乃孕育胎儿之处,娇嫩异常,形如一只窄口囊袋,膣底接着囊颈,别说插进去,稍稍使力一捣,都能疼得女孩儿面白如雪,额际泌出斗大的汗珠;交媾间偶一为之,既疼又美,倍增快感,一迳招呼那就是折腾了。
耿照见她泪珠滚落,本能要拔出,岂料雷冥杳搂住他的臀股,索性改用高跪姿, 缩颔微微一压,暴胀的龟头竟被完全纳入喉底。强烈的异物侵入,使喉管全然不控制的痉挛,津唾从嘴角一路流到雪白的胸脯,无论视觉或杵尖上的紧迫都美极了。
雷冥杳紧促柳眉,冶丽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竟有着异样的美感,一边极熟练 地吞套阳物。雷亭晚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二人交欢时最不能碰的就是脸,为了弥补无吻可索的强烈不满,雷冥杳早习惯于它处施展口舌。
她的口腔湿润滑软,明明咽底被塞得满满的,欲呕又止,仍强吮着前半截杵身。 白皙的面频忽紧忽驰,嘴角溢出香津,流得胸口一片晶晶亮亮,濡湿了纱罗软绸。
耿照从不曾在任何女子口中尝过这种滋味,吸吮的力道堪比鱆腹蛭管,但薄薄 的口腔壁无论吸附或剥离,触感都比腻润的膣内更加锐利;前端被压迫之甚,已到了疼痛的程度,偏偏咽上那一小粒泪滴型的悬壅垂无比娇嫩,若有似无地搔刮着敏感的肉褶……
他忍不住低咆,十指粗暴地插入乌浓的发内,按着她的头不住挺耸。
雷冥杳发出极端痛苦的「鸣呜」哀鸣,被喷得涕泗交颐,汗泪俱下,发丝沾粘 着口唇,下巴仰起,呑咽的角度也从上下改成了前后,喉管膨起的模样格外哀婉, 双手却紧抱他不放,充分利用食道的痉挛施压。
耿照又被她吞入分许,檀口淌出的津唾呼噜噜夹着气泡,连女阴都未必能全进的 硕大怒龙,竟给吞没大部,唇片几贴上紫酱色的硬胀卵囊。这已是足以窒息的深度。
咽咳使女郎无法再控制口腔肌肉,贝齿刮着杵根,带来薄而鋭利的痛感;娇软 的唇瓣上下一合,浆汨汨地耸拉着囊褶,腻滑的触感妙不可言。
耿照本怕呛死了她,正要抽身,才惊觉是她无视呛呕,疯狂地吞咽着阳物,简直就像要吞进肚肠里似的,扣在腰后股缝间的玉手凉滑柔腻,与身前搏命一般的吞吸形成强烈对比。
汹涌如潮的舒爽迅速累积,蓦地马眼大酸,射意毫无征兆地涌上,他按着她的 头低声咆吼,满满的射了她一喉!
「剥」的声,杵径拔出彤艳艳的樱桃小口,雷冥杳脱力瘫倒,伏地大声呛咳。
浓精从口唇、挺秀的琼鼻下呛出,连呕带咳,只抬得一只小手虚掩着;片刻浆 薄化水,鼻中嚏出更多,衬与口诞蜿蜒,彷佛被暴雨卷残的凄绝牡丹,狼狈的艳容满是汁水白浆,比射在脸上更加淫靡。
耿照的精液稠浓如膏,量又极多,若非遇风化水,这一射能生生窒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