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9章
正欲运劲一送,以蛾眉刺捅他个舌串颅穿,谁知身臂忽软,一股难以言喻的睡意涌上,几乎倒头栽落。
总算她应变快绝,薄刃撤手,往狼首胸腹间蹬落玉腿,这软弱的一蹴自伤不了人,却借力倒纵开来,落地时脚步踉跄,一跤坐倒,微微松开的襟领间晃起滔天雪浪,酥白的肥硕乳瓜起伏剧烈,却怎麼也挣持不起,衬与鬓鬟散乱的模样,月下看来,更增几分诱人凄艳。
聂冥途纵使凶残,“赤血神针”毕竟非是好相与的,他伫於原地并未追击,好整以暇地调匀了气息,勉强压下胸中脊后那股“浑身精血震动”的不适。所幸这妖妖娆娆的大奶小花娘火候尚浅,寸息的拿捏失了准头,实际施展眼术的时间不过一霎;只要再被她直视一息,现而今站著的是谁,可就不好说了。
“你这门眼术挺有意思啊。”
狼首劈啪啪地剔著黄褐骨甲,啧啧两声,缓缓从风叶飒然的林隙碎影里走出,逆著月华的高瘦身形在地面上投出长长斜影,渐渐漫过了单手撑地吁吁娇喘、面色苍白的艳丽少妇。“一会儿本座过足了瘾头,好生享用过你那尤物身段之后,再教你一五一十地将心诀吐出。你知道,痛楚是世上最有效的诚实药,我待会儿要餵你吃的,更是奇效中的奇效。”
“……想得美!”
俏美的红衣少妇咬牙切齿,不愿弱了势头。
“美是不美,少时小娘子便知道啦。”
聂冥途笑得不怀好意,连眼角颧上的点点褐斑似都要跳动起来。“我一路盯你,直到同青面神、白额煞分道扬镳为止,你三人身上皆无刀剑一类。那与其他几柄妖刀生出共鸣之物,只怕小得能揣在兜里袖中。我劝你也不必太快交代,就算你痛到一股脑儿地全说了出来,我也不会停。你这身雪肉啊……啧啧啧。”
她同白额煞是出得无央寺才分手的,其时左近并无他人,料聂冥途是仗著惊人的夜视眼力,居高临下俯视山道,便将她们的行动尽收眼底,又惊又怒,唾骂道:“你……你这恶徒!”
但更恐怖的还在后头。
直到他全身皆沐月华,符赤锦才惊见他下身居然全裸,靴裤不知褪至何处,瘦硬如桐枝般的两条长腿间,软软垂著条五寸来长、杯口粗细,宛若刺参般的狞恶丑物,其上沾满殷红的血渍,其量之多,甚至沿著嶙峋的大腿淌至膝踝,以致每踏一步,都於地面溅下血点若干,令人怵目惊心。
符赤锦并非没见过阳物的黄花闺女,然而聂冥途之物的狰狞程度,已超过她所能想像,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手足并用,本能地向后挪退,然后眼睁睁看那沾满血污的软虫倏地昂奋起来——那狰狞丑物充足了血,表面绷得光滑紫亮,原本细疣似的凹凸不平竖如戟枝,又似短钩,柱身通体带著极不自然的赤红,尺寸暴增至八九寸长,口径倒是撑胀有限;待走入符赤锦身前一丈内,胯下已昂著一杆尺许的狼牙肉柱,哪里还像个人?直是豺狼立起,装作人的模样。
符赤锦听过《青狼诀》的恐怖,但此际聂冥途并未浑身生毛,化作兽形,只能认为他异於常人,生就一副犬狗般长满倒钩的恐怖物事。
吧主12“你瞧瞧,”
狼首抚著下颔啧啧感叹:“你那眼术虽厉害,一照面差点弄死了我,别说鸡巴,再教你瞧上一眼,命都快没啦,还插什麼穴儿?所幸你这小女娃儿实在太美太骚,多瞧你两眼,便来了精神。看你的打扮也不是雏儿了,可没被狗鸡巴肏过罢?一会美得你哭天抢地的,嘿嘿。”
符赤锦勉强凝起的一丝气力,全用於挪动臀股倒退,强烈的睡意虽渐消淡,却仍使不上内力,遑论动手过招,心中只一个念头:“听说这厮的“照蜮狼眼”可迷人心魄,直如催眠……我却是何时中的招?怎能毫无所觉?”
聂冥途彷佛从她惊惶懊恼的俏脸上读出心思,嘿嘿狞笑:“你那眼术半生不熟的,如何敢在仓促间施展,把性命押在这等孤注之上?”
符赤锦闻言一凛,脑海中才一掠过那部寂灭刀残谱,便听狼首得意道:“你以为,只你从那几页谱里得了好处?”
仰头大笑,宛若狼嚎;余音未落,张狂的神态蓦地一收,浑身肌肉绷紧,低头望向符赤锦头顶的虚空处,扭曲的嘴角仍挂著一抹狰狞邪笑,妖异的青黄眸光里却闪著警戒之色。
符赤锦倒退之间,背门撞上一根铁柱似的异物,痛得她眼冒金星;仓皇回头,赫见一条生满熊茸、肌肉虬劲的小腿,目光迳往上移,好半晌才见得膝上的大腿部位,竟比她曲线圆凹的葫芦腰还要粗,贲起的肌肉直欲鼓爆裤布。
来人浑如铁塔,遍刺鬼青,戴著雪白头颅骨串成的佛珠鍊,背负赤眼刀匣,却不是南冥恶佛是谁?
前有豺狼后猛虎,符赤锦一惊之下,又向前挪出些个,露出慌张无助的表情,心底却暗暗打著主意,如何挑起两虎之斗,伺机脱身。聂冥途如何不知她的心思?
视线未敢须臾稍离对面巨灵铁塔般的恶汉,嘿嘿笑道:“南冥,咱们是老交情了,这话我只同你挑开说。这女娃儿端是极品,不仅满面春情元阴必丰,身段更是一等一的销魂——还有心机也是。我事前打听过啦,江湖上说起“血牵机”符赤锦来,指的可不是游尸门的把式,而是这娃儿之毒辣,犹如牵机药,见血封喉。
“你我加起来都超过一百岁了,可别上了女娃娃的当,干什麼鹬蚌相争的蠢勾当,传出江湖,咱俩也不必做人啦。这样罢,一人一半儿,玩舒心了为止,不过我还有话要问她,得留口气儿给老狼。事后将她那酥嫩嫩的乳肋肥臀烧成一锅,你我分而食之,当是庆祝脱出囚笼,重见天日,如何?”